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淫靡地舔了舔舌头,周朗这才用遥控器选择厨房实况。 肉畜白花花的尸体整整齐齐的挂在肉架上,肉架的上方,一排相貌端正的帅气头颅和身体一一对应。 不时有厨师走过来从肉畜的身体上割下他们身体上的某些部分拿去烹饪。 肉架的尽头,一个高大的厨师正在分解一具年轻精壮的肉体,他的上身已经没有了,变成一摞排骨,和一堆肉块。 他的下体还算完整,两条粗壮的大腿之间,泛着水光的肛口正在被厨师连同生殖器一起剜掉,完美的作品,厨师拎起沉甸甸的一套阳具叹道。 接着他把这具肉体翻过来,切分开漂亮的臀部,最后是两条大腿。 “宝贝,你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漂亮吗。”他把肉畜的两条大腿挂起来贴上火腿肉的卷标,拿起一直套在自己阴茎上的男人脑袋自豪的道。 那个脑袋赫然竟是胡晓锋,他双眼紧闭,脸上还留着被宰杀时淫荡的表情,只是现在的他还怎么能听到厨师的话。 不远处的烤箱里,摆成烧鸡模样的董先生屁眼里插着个温度计,他的身体早就被烤成金黄色。 在他的一旁,身上浇满金灿灿酱汁的李景轩正趴在银质的盘子里,眼皮半睁着,脸上荡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春意,张开的嘴巴里探出一根呈勃起状的长屌,马眼里满溢出鲜美的汤汁,滴在头顶,又顺着脸颊的轮廓淌下。 镜头一转,穿刺好的男人们躺在一个白色的金属平台上。在他们中间,肖远那个不苟言笑的公务员父亲肖腾,脖子卡在平台的边缘,脑袋向后仰着,嘴唇微张瞳孔涣散,厨师们正匆匆忙忙地拉开他腹部的开口往里面填料。 平台的右面是一排烤架,一滴滴油脂缓缓渗出。 专心致志的厨师翻动起烤架上的肉,细心的把酱汁涂到那些性感的躯体上,生怕一不小心烤焦了。 周朗有些口干舌燥,烦躁地甩开身上碍事的衣物,露出赤裸结实的身躯。一种莫名的兴奋在心头升起,身体上蔓延的一股燥热驱使他把手探向坚硬似铁的下身撸动起来,另一只手轮流揉捏起自己的两颗奶头。阴茎根部镀着白金的高科技金属环阻碍着精液的释放,与之替代的是清澈的前列腺液伴随高潮的快感迸发,胡晓锋他们濒死的淫荡表现在他脑海里徘徊,这一刻周朗真真切切的有种想被宰杀掉的冲动,仰躺着发出深沉淫靡的喘息。 第7章 肉畜风情 畜栏的前面有一个可坐下两人的长椅,周朗顺手拿过一旁的肉畜手册,决定换个地方打发时间换换心情,便仰面躺在长椅上,双腿跷在长椅扶手上翻起了手册。 “郭大哥,这肉畜居然在看书,这可对了你的脾气,不如你把他买下来一起‘淫湿作画’。”一个外表俊朗的年轻男人拍手笑道,他叫陆羽,二十二岁,腰间挂着个照相机,看起来倒像个文化人。 “小陆你就别损我了,你看这品相,我买的起吗?家底早就被我那个二弟薅光了,哪里还买得起什么肉畜啊。”正在哭穷的男人叫郭从文,从名字就能看出来,是那个小痞子郭从武的大哥,虽然相貌极其相似,但和他胸无点墨的弟弟不同,才三十出头的郭从文十年前就在文坛声名鹊起。他本家境殷实,怎奈最大的爱好却是哭穷,相熟的朋友都喜欢拿这个和他开玩笑。 “郭哥你这就不厚道了,一篇『国士游记』挣了不少吧,听说赵泓飞亲自陪了你几天,艳福不浅啊。”陆羽眼光一转:“再说,从武刚才告诉你畜栏有好货的时候你不是挺兴奋的吗?” “我就是来看个热闹,我家老二和陈天浩那套我可玩不来。小陆,老哥哥今天还等着你这个帝都陆家的远亲大放血呢。”郭从文反击道。 “我一个远亲还能捞到什么好处!不被随时召唤摆上桌就是好的。”陆羽叹了口气,眼睛却一直瞄着正在翻阅肉畜手册的周朗。 被两个男人刺骨的眼神剐了好几轮,周朗有些无奈,想来又是陈天浩的什么纨绔朋友。想起手册里所说的,只得起身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礼节性微笑:“479 号肉畜恭候各位挑选,请问各位是否要检查肉质。” “不急不急,我记得就是479号……再加上这相貌,应该是你没错。”陆羽嘴里小声咕哝着,伸手点了点周朗脖子上的项圈,上面赫然浮现出“S+”的荧光纹样。 郭从文笑笑:“我们买不起你,国士阁超额给你定了三个亿的价,只不过是听我那个废物弟弟说起,见猎新奇罢了,毕竟S+的肉畜很难碰上。” “相逢即是有缘,小陆你不是喜欢拍美男吗,免费给他拍上一套。” 这帮人想来是听了郭从武的撺掇,特意来拿他找乐子的,不过他也只能按照他们的要求摆出各种不同的姿势,蹲下、靠到柱子上、躺到地上、狗爬式抬起右腿、翘起屁股、挺起鸡巴,几只手借着机会不时在他赤裸的肌肉上蹭来蹭去,周朗的呼吸急促起来,吃下的药物让他的身体一次比一次容易兴奋,一大一小两个流氓的目光火辣辣的,他感到一种被视奸的快感。 半挂在腿上的短裤很快也在摄影师陆羽的艺术感召下脱掉了。 “味道真好闻。”老流氓郭从文把周朗的一条腿举过头顶,脸埋在荷尔蒙充沛的黑袜大脚里轻轻嗅着,一只手轻轻揉捏周朗的奶头,乳头充血胀大像颗诱人的紫葡萄。小流氓陆羽的三根手指插在周朗穴里不停抽插着,肛门在分泌的肠液滋润下滑溜溜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操!”周朗终于忍不住了,一股清液从胯下的蘑菇头里涌出,陆羽眼疾手快地按下了快门。 “其实你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还有更特别的艺术用法。”让周朗掰开两腿躺在长椅上,老流氓取下项链,在鼓胀的睾丸根部绕了一圈,又将粗长的男根五花大绑了一通,最后将十字架的底端塞进他汩汩冒水的马眼里。一只手轻轻一拉,十字架在尿道口抽插起来,奇妙的快感直冲上天灵盖,周朗奋力搂住的双腿疯狂地抽搐。 该是到畜栏里继续的时候了,就像知道了畜栏里那个东西叫畜架一样,他也知道了这些人嘴里的艺术是什么。但周朗不是很在乎,在被人砍掉脑袋或者勒断脖子之前要是没玩够,那才是亏的。他的身体在几次三番的挑逗下早已迫不及待,联想到蔡永杰趴在畜架上被人奸淫的样子,他的屁眼迫切的想被大鸡巴艺术一下。 两位艺术家不由自主地感慨,没想到这次捡到宝了。陈天浩嘴里那个油盐不进的铁面教师打开畜栏里的电视,正分开两腿趴在畜架的上方自给自足,背上一层薄汗在灯光下泛着光,右手挤奶状死命撸动自己的肉棒,左手狠狠地抠挖着骚穴,两只开始冒出汗臭味的黑袜大脚绷紧,忘情的发出一声声荡人心魄的呻吟。 “喔。”周朗轻轻抽动塞进马眼里的十字架,盯着电视屏幕的眼睛中闪出色欲的光芒。 画面显示的正是国士阁的一个包间,两张白色的圆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围坐在圆桌四周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一个男人身上,有激动得站起来的,也有兴奋不已和男人说话的,显然这个男人和他们是熟人,或许前不久还和这些人一起就餐。 此时这个男人正在被处以一种古老的刑罚,斩首,刽子手手中的大斧已高高举起,他却丝毫没有被处决的恐惧,似乎被杀掉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畜栏外不远处,小天骑乘在一个高大男人的胯上啃咬两颗紫红色的奶头,粗壮的性器在他屁眼里进进出出,眼神却不住地向畜架上的周朗瞥去,而小天身下发出粗喘的男人正是今天周朗碰到的楚健。脖颈上被项圈的绳索绕了几圈,绳索末端拽在一个穿着休闲装的年轻人手中,粗壮的双腿被束缚带强制掰开,肥嫩的骚穴里,被老板一个人留下的年轻采买员洛宾白皙却粗大的阴茎扑哧扑哧地击打出水声。 监控正在被斩首的是一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英俊青年,这青年周朗在家长会上见过,是胡晓锋的哥哥,在周朗的印象里是个年轻有为的大公司总监。 不过吸引了所有人注意的并不是他的英俊和气质,而是一个充满性张力的成年男人即将被斩首的新鲜刺激。 和弟弟不同,胡晓锋的兄长身上带着岁月积淀下来的稳重和成熟。脑袋横放在砧板上,棱角分明的脸上蓄着整齐的短须,身形比起发育过分良好的胡晓锋来说其实还要略小些,下方有着精瘦的公狗腰和窄翘的臀,但肩膀却格外宽阔有力。 赤裸的双脚踩在地上,他性感多毛的两腿之间,操得熟烂的屁眼和阴茎之间布满了杂乱而色情的阴毛,身后兴奋无比的弟弟胡晓锋几乎颤抖着把自己紫黑的雄根塞进哥哥蜜汁泛滥的穴里。 更难得的是他脸上的表情,他闭着眼睛,嘴唇微张,脸上带着浓浓的快感和享受,似乎在乱伦中被斩首和单纯享受一次美妙的性爱没有什么区别。 沉浸在性欲冲动中的周朗无暇分辨虚幻与现实,他甚至觉得那个正在被处决的男人就是自己,仿佛在众人的环顾之下,利刃随时都可能落下切开他喉结耸动的脖颈。 疯狂的迎合身后不知道是谁的冲撞,粗粝带茧的手握住白金十字架的顶端自行奸淫着自己的马眼和尿道。 “怪不得是S+的肉畜,玩起来刺激多了。”陆羽拿起相机,不放过每一个刺激的场景。 随着屏幕里大斧落下,做着激情表演的周朗也随之瘫软在畜架上。大汗淋漓的身体上像是涂了一层油脂,性感的雄躯和画面里那个男人的无头尸体一起挣扎、翻滚,塞进尿道中的项链也无法阻止下体失禁的尿水冲出体外。 “真是个尤物。”郭从文抚摸着畜架上周朗充满弹性的屁股,把高潮释放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周朗的后背乃至头发上。 “光是郭大哥一个人的量可能不大够吧?”陆羽神秘的道,他在畜架的扶手上按了下,几个安全带模样的东西把趴在上面的周朗牢牢固定起来。 看到他这番举措,郭从文也心有灵犀的笑了起来。 周朗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淫靡的梦,自己在众人的围观中斩首,无头尸体在地上蹬着臭脚甩着鸡巴挣扎。 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还是趴在畜架上,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被结结实实地捆着,透过面前的镜子,他看到那个姓陆的小骚货站在自己身后,胯下一根狰狞的长枪抵着自己发痒的骚穴。 畜栏外,洛宾手中的绳索逐渐束紧,楚健粗野放荡的浪叫声开始变形,束缚在捆绑带里的上半身本能地挣扎却无一人在意,小天放弃了废物奶爸吸不出奶的大胸肌,拧过头和洛宾接吻,屁眼里不知为何愈发鼓胀的奶爸屌不断跳动,让他无比受用,而洛宾正享受着和暗恋对象或许是这辈子最后的温存时光。 是的,老实人洛宾喜欢花花公子王天阔很久了,以至于在深吻中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无意识收紧绳索的右手正在把骚货奶爸的脖颈和气管勒到变形,直到胯下这头并不是很重要的贱畜屁眼痉挛睾丸收缩阴茎鼓胀,崩开了锁精环,甩脱了皮靴,厚实的大脚发出沾染皮革和脚汗的酸臭味,放荡粗野的呻吟变成一道嘶哑的断气声,他才发现身下口水眼泪溢出的熟男肉畜已经被他活活勒死了。 不过就像他想的那样,这并不是很重要。公司的花园里随便塞一块肌肉男塑像就好。 跟着办理手续的洛宾,两个工作人员揪住楚健的两只雄臭大脚在地面上拖行他已经成为一滩烂肉的肌肉雄躯,楚健瞳孔涣散的眼睛大睁着,半截发紫的舌头荡在嘴边,涎水和尿水顺着工作人员拖行的步伐在地面拉出一条水渍。 身高体健的肌肉奶爸就像他产不了奶的大奶头一样,死得意外又无关紧要。 费力地扣出屁眼里楚健留下的尿液和骚臭精水,小天重新把目光转向畜栏里,那里不间断地传来周朗痛苦夹杂着快乐的嘶吼声,他像头发了情的公狗般,趴在畜栏里被男人操出一阵阵浪叫声。 圆滚滚的屁股上沾满了汗水,看起来油光发亮,随着身后的冲击性感的抖动。 “喔,操啊,再使点劲,快点啊嗯。”周朗扭动着屁股发骚迎合男人冲刺。 或许是因为周朗表现的太浪了,也可能是骚穴太紧。年轻的那个男人不一会便耸动这屁股把精液射进他的屁眼里,骂骂咧咧的抽出阴茎。 早就欲火焚身的另外一个人接替了他的位置,看着衣冠楚楚的,也许是嫌弃冒着白浆的骚穴脏,四根手指对准周朗的菊花插了进去。 “啊。”小天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男人狠下心来往外抠着精液,周朗痛苦的叫声却渐渐变成呻吟声,骚屁眼没有阴茎的插入不甘的收缩着淌出淫水。 “啊,屁眼要烂了,唔,别抠了,求你用鸡巴插我的骚穴。” 男人丝毫不理会他的请求,把抠出来的小半精液抹在周朗脸上,狠狠的拍了几下周朗的屁股让这骚货老实点,才把赤红色的龟头塞进他屁股里。 两个男人就这样轮流干了周朗好久,嘴和肛门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赤裸的胸腹,光滑的脊背,黑色的棉袜上,到处都是白色的精斑。 一个男人兴奋的拿起相机把这淫荡的景象记录下来。 他们接着把周朗翻了个身用另一种方式固定在畜架上,又兴高采烈的拉了十几个男人一起来操他,整个人像是被精液淋过,白色黏稠的浓浆糊满了面孔和头发。 精疲力尽躺在畜架上的周朗像具脸上写满高潮余韵的尸体,瞳孔微微放大,嘴微张着,屁眼里塞着一只被精液浸透的臭袜子,唯有呼吸时胸腹的振动彰显着一丝生机,疯狂的奸淫结束了,周朗却有些依恋。 畜架上被插入的感觉,加上电视屏幕上肉畜被宰杀的录像,他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被奸淫还是宰杀。 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比任何时候都容易达到高潮,他有些迷恋上这种性爱方式。 如果重新来一次的话他还会选择乖乖的待在畜架上被这些人奸淫,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自己这回大概会叫得更放荡一些。 “朗哥,知道你疯,可是真没想到这么疯,你才刚来几个小时啊。”小天在畜架上按了下解除周朗的束缚把他扶起来。 小天还想着要拉周朗去肉畜活动中心泡上几个富少,只是周朗现在的样子肯定不行,就连小天自己屁眼里楚健的精液也还没洗干净,他可不想让矫情的阔少们看到这些。所以现在他们要去的地方是肉畜清洗室。 畜栏里的肉畜难免会和顾客发生性关系,为保持肉畜的干净整洁,时不时的简单清洗也是必须的。 清洗室的小王早就习惯了帮肉畜清洗身上的精液,但是像这头肉畜一样浑身上下都沾满精液的可是不多见。 这头肉畜当然是周朗了,水龙头插进屁眼里冲洗的感觉还是一如既往怪怪的,老郑不知道为什么不在,希望不是被做成菜了,这个小男生刚才和韩嘉星楚健玩得好一手双龙,现在却意外得老实,一点也没有动手动脚。 周朗隐隐竟有些失望,他忽然发现自己潜意识居然想和这个男人一边清洗一边干上一场。 放荡点没什么不好的,周朗暗自想到,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放荡吗,反正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块没有生命的肉了。 他发出一声粗哑的呻吟,有力的大手不容拒绝地抓住小男生胯下的坚硬,随着一声舒缓的喘息,又一个不速之客进入S+肉畜熟烂的骚屁眼里。 第8章 兄弟 肉畜活动中心噪杂的大厅里,充斥着穿着暴露的肉畜和慕名而来的富豪阔少们,各式各样的游戏设备排列其间。 偷偷摘掉锁精环,在清洗员小王屁眼里来了一发的周朗伸了个舒爽的懒腰。接着揉了揉鼻子,大厅里男人脚袜的汗臭与血腥味还有精臭味交杂在一起,直朝他鼻子里钻。 对肉畜来说在这个大厅玩游戏是极其危险刺激的事情,因为富少们只需砸点钱,肉畜们却要押上自己的身体。 大厅一侧,一只年纪尚轻的少年肉畜身体被拉成弓字型固定在半空,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有把固定在齿轮上的长刀只要稍一摆动就可以切开他白嫩的腹部。被这台机器杀死的几率只有十分之一,但显然男孩的运气不太好,长刀像切豆腐一样切开附着一层薄肌的肚皮,肥嘟嘟的肠子从肚子里涌出来吊在半空中。出于对肉畜权益的保护,肉畜的痛觉已经被弱化,加上机器开始用按摩棒刺激其私处,半空中的肉畜开始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如无意外,他将在半个小时自然死亡后送往厨房。 “还有更刺激的。”小天领着周朗到一个巨大的圆盘跟前。 那圆盘的四周三个男人被固定在穿刺台上,圆台中央的指针飞快的转动。 “这是肉畜们最喜欢的轮盘游戏,最后指针对准的男人会被穿刺,虽然它大部分时间指不到人。” 也许是今天实在是撞大运,指针最后对准了一头肉畜。在那头肉畜的尖叫声中一根穿刺棒贯穿了他的身体。 小天兴奋得和围观的众人一起欢呼,似乎刚才被穿刺的是他一样。“朗哥要不要一起上去试试。”小天鼓动道。 “不用了,找个地方坐会。这里太吵了。”周朗舔了舔舌头,他怕自己待在这里真的会想上去试试,他还没玩够,出去找人先干几轮再来玩也不妨。 大厅后侧的茶室里,几十张白色的圆桌错落有致的摆放在其中。 偌大一个茶室里只稀稀拉拉的坐着几十个人,几个服务生穿行其间,几个台球桌放在茶室的一角,一个身着白色无袖衫的男人正在击球,他的对手是一个穿着蓝色休闲西装的阔少。 门口不远的地方倒吊着一个腹部被剖开的男人,被掏空的腹腔还冒着热腾腾的蒸汽。 让人震惊的是这男人竟然仍未死去,振动棒抵着的大龟头源源不断的冒出汁水,大臭脚上发黄的棉袜一抽一抽。 “他怎么了?”周朗问道。 “大概是一不小心吃了甜点。”洛宾不知道从哪里鬼鬼祟祟地冒出来,无视了小天的瞪视,他解释道:“茶室里虽然供应甜点,却是给客户用的。在国士阁,肉畜是不允许随便进食的,被发现私自进食的肉畜要开膛破肚挂起来示众六小时以儆效尤,尸体也只能绞碎了做填料。不过据说茶室每天都有一两个倒霉蛋去吃东西,而且其中十有八九是故意的。” “你不是那个……小洛?” “洛宾你他妈没完了是不是,跟踪狂啊!” “肉畜还没挑完,我来这里逛逛,顺便完成任务,不行吗?再说我十分钟前就到了……” 虽然有很多空着的桌子,人生地不熟的周朗也只能和这对斗嘴的活宝坐在一起,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远处打台球的那个蓝色背影有些过分眼熟。 “门口看到的那个叫曹猛,我见过,”小天别过头不去看洛宾:“是性虐待俱乐部自愿献身的肉畜,这骚货摆明了是故意的。” 洛宾也不介意,自顾自替周朗解说起这里的情况:“穿无袖衫打台球的那个就是这间茶室的负责人,叫吴承煊,是国士阁的一个小股东。他有个规矩,只要能在球桌上击败他,便可以用球杆穿刺他,几年来挑战他的人没有一个成功的。今天对手是个姓唐的少爷,也算是国士阁的常客,听说还拿过全国桌球联赛冠军,现在比赛差不多已经到了尾声,看样子吴老板有点不妙。” 姓唐,不会这么巧吧……周朗背心有些发凉,他第一次感到有些不自在。 这时,小天突然“啊”了一声,眼睛盯着门口吊着的男人:“曹猛那个骚货快要不行了!” 果然,扑哧一声,稀稀拉拉的骚水浇在曹猛黝黑多毛的胸口,高壮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几下,蓄满络腮胡的脑袋一歪,就再也不动了。 周朗却没心思转头去看,他竭尽全力,试图从唐大少挺拔的背影里找出一点和他记忆中那个人不一样的地方。 “朗哥,只要那个唐大少这个球进了吴承煊就没有翻盘的机会了。”小天还以为周朗全心全意在看台球赛,便接口说道。 洛宾也注意到,现在那个唐大少要打的是一个高难度的反弹球,看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吴承煊这次真的危险了。 只有周朗,望见唐大少转过身来英俊自信的侧脸,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唐靖! 这下完了,周朗想着。 吴承煊面色凝重,紧张的注视着球桌上的动态。他本就身高肩宽,黑白相间的长筒棉袜和球鞋的衬托下,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看起来格外养眼。那些富家公子来和他打球,除了他的规矩之外,能够近距离欣赏他男模般的风姿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啧,球进了,吴承煊这下完蛋了。” 周围一帮人从座位上站起来,兴奋地围过来庆贺:“三年了,吴老板终于要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周朗混在人群里,匆匆忙忙拿过不知道哪张桌子上的情趣面罩遮脸。 细看之下,唐靖的相貌甚至比起吴承煊更为出色,剑眉星目,线条硬朗,和周朗竟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只是他俊美外表下那股充满野性和攻击力的彪悍气息要更加赤裸不加掩饰。他轻轻吹了下球杆顶端的白灰,眼睛盯着英俊挺拔的吴承煊,幻想着他被穿刺到球杆上成为一个精致的收藏品会是何等的迷人。 唐靖的嘴唇翘了翘,挑着眉,笑得恣意又邪气:“吴老板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吴承煊的承诺说白了就是成为一尊男体塑像,使用特殊的药剂将男人的身体完全塑化,这种技术早在十年前已经成熟。 两个人说话的当口,几个工作人员已经把制作塑像的材料摆在台球桌上,同时摆上拿来的还有一杆特殊的球杆。 和普通球杆不同,这球杆看起来更精致,主体似乎是使用精钢制成的,长度也略长,尖端半公分左右是入水即化的高浓度春药,一个类似透明按摩棒的东西套在球杆根部握手处。 那吴承煊神情坦然地握着这根球杆,这一刻终于还是来了。 “唐少爷放心,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比赛前就洗干净了,开始吧。” 只见他撸起上衣,甩脱两只球鞋,随手把碍事的上衣扔在地上,露出结实性感的肌肉纹理,一串火炎状的黑色纹身从肚脐下方浓密的阴毛一直延伸到侧腹的鲨鱼肌上,上身俯趴在台球桌上,结实窄翘的屁股轻轻撅起。 稍微用力撕开外面的运动短裤,胯下的春光清晰可见,他的下身居然是真空的。 掰开两瓣小麦色的臀肉,中央褐色的菊穴蠕动收缩着,黝黑的鸡巴已经起立,四周杂乱的毛发还沾着运动后的汗水。 伸出手指揉平褐色毛穴的褶皱,坏笑一声,唐靖的右手中指径直戳了进去。 随着一声闷哼,唐靖满意的看到吴承煊翘起的肉棒狠狠跳动了一下。 “我要开始了,吴老板。我能摸到你里面湿乎乎的,提前灌了润滑液吗?穿刺起来应该不难。”唐靖一只手握住吴承煊粗壮的肉棒安抚,虽然刚才说的好听,唐靖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 嘴角露出一个难以察觉的微笑,唐靖另一只手紧握球杆,闪着寒光的球杆分开男人雄穴的褶皱没入其中。 吴承煊微微皱了皱眉头,忍不住攥紧双拳,肾上腺素的分泌让他出了不少汗,他轻轻的摆了摆脑袋,豆大的汗珠自散乱的发间滴落。 唐靖尽情欣赏着这一美景,手中的球杆却停了下来,抵着前列腺轻轻转动,尖端的药物开始融化,吴承煊清明的眸子变得迷乱,精瘦却有力的身躯渐渐软成一滩骚水,小麦色的皮肤泛着异样的红。脸贴在桌面上,薄唇一张一合,脱力的吴承煊终于止不住呻吟起来,过度分泌的肠液溢出顺着球杆流到唐靖手上。 感觉已经差不多了,唐靖手上微一用力,药物化尽后出现的锐利尖端刺破男人的肠道进入柔软的腹腔里。 吴承煊的脸上露出些许痛苦,但更多的是欢愉,主管疼痛的交感神经似乎转而被性欲支配,收缩的卵蛋颤抖着泌出不少淫水来。 球杆一寸寸没入吴承煊的身体,随着插入的部分越来越粗,褐色后穴的褶皱被尽数撑开,似乎已经可以看见上面丰富的毛细血管。 差不多要结束了,唐靖托起吴承煊的下巴,调整了下位置,微微用力,球杆的尖端从他的嘴中露出来。 真是一次完美的穿刺,继续前进了几十厘米,球杆尾部透明的按摩棒正好塞进屁眼。 吴承煊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从缝隙里冒出嘶哑的呻吟。 唐靖在他窄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接着,两个服务生把剩下的短裤撕成碎片拿下,发力把球杆竖起来。 被穿刺的吴承煊一时未死,两条长腿围绕着球杆一曲一伸,套着白袜的修长大脚在电动按摩棒的刺激下颤抖抽搐,看起来相当诱人。 唐靖扶起吴承煊的右脚,优雅地亲吻了一下脚踝,接着掏出一张纸递给一个服务生:“你们老板估计还能享受十几分钟,等他断气了按照这个模样塑化。” “咦?”唐靖交代完便转过身来,望见人群中分外显眼的周朗。刚才只顾打球,没想到茶室里来了个这种级别的肉畜,虽说上身没穿礼服,脸上还戴着不知道哪里来的狼头面具,但他隐约记得这只肉畜脖子上的白金十字架项链只有S级以上才有权使用。 “几位先生留步,请问能和你们一起喝杯茶吗?”唐靖少爷彬彬有礼的邀请小天三人,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看向周朗。 虽然看不见脸,可是为什么这个肉畜的身形这么熟悉。 “唐大少爷你不会想把我们也变成你的收藏品吧,我们可不是吴承煊,没定过那些奇怪的规矩。”小天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看出唐大少似乎对周老师特别感兴趣,小天也乐得做好人让他俩坐在一起,何况他还得应付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缠人的洛宾。 但周朗却好像老鼠见了猫,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让小天傻了眼,他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刚刚被什么妖魔鬼怪夺舍了,莫名其妙戴了个面具不说,连唐靖的话也不敢接,就差夺路而逃了。这还是那个初来乍到就在清洗室狂野暴操清洗员的狠人吗? 周朗的奇怪表现让唐靖心痒难耐,只想当下就扯掉他的面具看个究竟,却碍于贵族少爷的那点点矜持不肯直接撕下他衣冠禽兽的这层皮。 “哟,唐靖,你怎么也来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周朗暗道一声不好,身后陈天浩换了身浴袍,迈着悠然的步伐朝他们走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推着小推车的服务生,车上不知道堆了什么,满是汗水和精臭味。 “还泡上了我们难得一见的S+肉畜啊,真TM有你的!”不知道是损友间的调侃还是真的在发泄不满,陈天浩顺手揪起身后推车上的一个球状物朝着唐靖丢过去。 “操!这什么玩意!”宽大的手掌稳稳接下,唐靖忍不住低声喝骂:“陈天浩你他妈怎么把郭老二的脑袋卸下来了?郭从文知道了不得和你拼命!” 听见这话,周朗和王天阔均是一惊,两人定睛看去,唐靖掌中那个右脸带疤的脑袋,不是小痞子郭从武又是谁?只见他舌尖外露满脸淫荡,却又双眼圆睁,眼中隐有不甘之色。再探头去看,那小推车上满是不同男人的零散肢体,郭从武纹着龙头的右臂和蔡永杰火红色的球鞋分外扎眼。 “可不是嘛,郭哥看到郭从武脑袋搬家的时候气得差点没撅过去,估摸着缓上一回就该来找你陈少爷算账啦!”原本和郭从文同行的陆羽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了,摆弄起推车上的另一个脑袋,依稀是和郭从武一起去虐杀室的那个服务生。 “嘿!那小子自不量力,给他点甜头还真拿自己当赌神了,还学蒙放玩生死局。连蒙放自己都在绞刑架上吊着了,他那两下子还能怎么办?”陈天浩又从推车上拎起一套纹着龙尾的生殖器:“这不,连鸡巴卵子都被我卸下来了。郭老大要是不服我就送他一起去陪他弟弟。反正他那个便宜弟弟不是搞大了好几个丫头的肚子吗,索性他郭家断不了根,怕什么!” “操,你到时候要是翻了车可不关我们的事!”唐靖将手中的人头塞回陈天浩手里。 陈天浩大剌剌地敞开双腿坐下,把郭从武的脑袋戳在自己的鸡巴上:“嘿嘿,翻不了,话说回来我们可是有两年多没见了,还以为你回帝都谈生意了,怎么跑到这里和我们的S+级的野狼老师混到一起了?” 说着,他猝不及防地一把将周朗面上的面具扯下:“要不是我塞了个监听器,我都想不到那么傲气的周老师会来做肉畜,可惜这个定价实在太高……” “我本来是准备回去的,听说赵泓飞用自己酬宾才………”唐靖说到一半脸色一变,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被摘掉面具的男人。 “小…朗……” “朗”字的尾音被扼杀在唐靖的喉咙里,意气风发的唐少爷瞬间脸色煞白,紧抓住沙发软垫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他惊恐的发现,这个难得一见的特级肉畜是自己好久不见的异母弟弟。 “我刚刚才把他的同事和郭老二一起宰掉”,陈天浩犹自得意,甚至还从那堆肢体中翻出了蔡永杰快感和痛苦夹杂、面容扭曲糊满精液的脑袋,顺势把它立在纹着字样的臀肉上:“看这屁股,又圆又翘,你是不知道这体育老师骚起来能有多带劲,体格好,上课用不完的那点劲全放在床上了,骚屁眼不知道有多会夹,舌头也会舔……” “……还有这只大臭脚,这货就属这双脚最好看,不然肉质指不定还得降半档。对了,这味道周老师应该不陌生吧,闻闻看,香不香?” 当陈天浩把蔡永杰性感的酸臭大脚贴到周朗脸上时,他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陈少,之前多有得罪……介不介意换个角落,让我赔个罪。” 和胡晓锋那种兄弟苟合的日常淫乱不同,过去唐靖几乎把脑袋里仅有的那点伦理纲常全用在了和弟弟的相处上。周朗也是同样,他实在不想今日以这样的方式和阔别已久的大哥见面。 陈天浩和唐靖本就是不甚对路的泛泛之交,周朗伸来的橄榄枝他岂有不接的道理,随意打了个招呼便向角落走去。 “怎么了唐哥,你认识那个叫周朗的肉畜?”一直冷眼旁观的陆羽凑过来。 “…没,第一次见面,你认识他?”唐靖面沉似水,眼睛怎么也不能从周朗背影上移开。 一直以来他对这个小三带进门的私生子都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他知道,母亲早逝后,老爷子的情妇本来也不是一两个就数的过来,何况老一辈的孽债和周朗无关,所以自小到大都心甘情愿宠着他,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是不是对这个弟弟关心有些过头了,哪怕是一母所生也不至于如此。 他甚至想过,反正两个男人即使乱伦也不会生出什么畸形儿…… 直到那个发神经的小三继母因为和老头的新欢吃醋,一气之下带着刚成年的周朗离家断了联系…… “我也是刚认识,听说是个高中老师,和学生一起聚餐时被抽到付账的,如果不是价钱太高我估计很多人都愿意买他下来。”陆羽的话打断了唐靖的回忆,一个残酷的现实摆在他的面前,周朗,自己埋在心底宠着的弟弟,成了一只肉畜。他开始有些体会到郭从文想要发疯的心情了。他随手拽住一个人就朝着弟弟离开的方向赶去。一种难言的恐惧在他心中升起,如果不跟上去,下次再见到的,恐怕就是和郭从武一样零散破碎的肢体了。 配合烂漫的情调,偏厅的光线昏暗,也让前来寻找激情的人们有了亲热的机会。 舒缓的乐曲作用下,周朗竭尽全力让自己忘记刚才客座上脸色苍白的大哥,遗忘自己所有作为人类的道德和羞耻,在陈天浩熟练的手法下重新唤起性欲,他只想赶快找个地方和随便什么人滚成一团。 抛开作为一个人类而言低劣的人品,陈天浩作为床伴的技术还是合格的。不多时,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些许默契,两个高大的肌肉汉子在角落里像两头凶猛的野兽互相啃咬拥吻。周朗索性连下身的短裤也不要了,放任自己在对方两只手的攻击下彻底沦陷。 “宝贝,去我的房间吧。”陈天浩的双手不老实地在周朗身上游走,虽然代价会有点大,但他仿佛已经看到这个男人臣服在自己胯下成为一道美味。 “陈大少爷,你也选中这个好地方了。”唐靖拖着陆羽毫不客气地在两人对面坐下,好似陈天浩和他看中了同一片幽会圣地,但却是语气强硬,面上铁青一片,没有半点旖旎烂漫的情调。周朗更是浑身僵硬,气也不敢喘,要命的是胯下昂首的巨龙却绷得更硬了…… “哟,唐靖你今天居然盯上小陆了。”陈天浩奸笑道,但他就算再迟钝也能感觉到边上两人之间仿佛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有些不快,不过很快他便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敞开浴袍,让周朗分开大腿坐在自己身上。 “宝贝,我们玩点刺激的!”陈天浩在他的耳边轻语。 “唐哥,你是不是以前认识我怀里这个大帅哥,如果真的想要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忍痛割爱”,嘴上这么说,陈天浩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接着又咂咂嘴:“不过他可真是一个尤物,说来也怪舍不得的。” 周朗感觉自己胸腹之间因为兴奋紧张而泌出的汗水在空气中飞速地冷却,牙齿似乎要打起寒颤,天不怕地不怕的野狼居然正因为恐惧而颤抖!陈天浩悄悄抵住自己私处的灼热阴茎反倒成了唯一的热源。 唐靖身上阴郁的气场似乎快要实质化,周朗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在性欲的燥热和惊惧的严寒中煎熬。 “他是我,我的,我弟弟的朋友。我们……几年前认识。”唐靖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唐少还有个弟弟,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有机会我做东一起出来吃个饭。” “呃!”陈天浩的阴茎猛地从下面侵入。周朗紧咬后槽牙也没来得及阻止呻吟的溢出,针刺般的性快感迅速占领空白的大脑,他第一次怨恨起在检测室吃下的那颗药丸。 对面的唐靖和陆羽也动了起来,但这与其说是交合,到更像是唐靖单方面的撕咬和泄愤。陆羽身上价格不菲的衬衫被撕个粉碎,整个人像个半死不活的鸡巴套子,被强行顶在唐靖的擎天柱上,发出嘶哑的惨叫声。唐靖宽大的双手深深陷在陆羽的腰窝里,无视他的呼痛,掐出鲜红的指印,尖利的牙咬在陆羽的侧颈摩挲,如狼王般凶狠的眸子狰狞地盯着陈天浩。 后悔。 这是唐靖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早知道就该偷偷做掉那个碍事的老女人,那样弟弟也不会离开家断了联系。 不,说到底当初就不必在周朗面前维护什么兄友弟恭的假象,早点丢掉这身“好哥哥”的皮把他拆吃入腹就好了。弟弟是属于他的,本该是他的所有物才对!而如今却…… 他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看起来唐靖很在乎这个男人的样子。陈天浩越来越好奇了,忍不住默默加快着抽送的频率。 操! 周朗快憋疯了,连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耻辱的奸淫带给他一种别样的刺激,他发誓他二十几年人生里从未像现在这样,耗尽全部的意志力只为去抵抗一次性交的快感,但要命的是,连他极力压制快感的罪魁祸首这时候居然也在诱惑他!如此狂野暴戾充满性张力的唐靖他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而且这个距离,太近了! 他几乎可以清楚看到,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那张脸上,有汗水滑落到衣衫半敞的胸口;看到那根同样雄伟的阴茎在陆羽的骚穴里进出;他甚至仿佛已经能闻见了唐靖阴茎上独属于雄性的精臭味。 没人可以否认唐靖作为一个雄性的性吸引力,正如也没人可以否认周朗,哪怕是他们自己。 早知道以前该和大哥干一炮的,早点坦诚相见说不定现在就不会这么煎熬。周朗空白的大脑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 所以,是想和胡晓锋一样,跟自己的亲哥哥乱伦吗? 等一下,乱伦!? 大脑里似乎有一根弦崩裂了,周朗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产生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想法!生理和心理的防线一瞬间全部崩塌! 操!不行了!可是身体已经全然控制不住,他感到一股热流浇在了自己胸口…… 怀里沉默不动的男人突然颤抖起来,肠道紧紧的箍住陈天浩的阴茎,像是有无数小嘴在吸吮,一时间没忍住,一股最原始的冲动也随之迸发出来。 看到怀里翻着白眼痉挛的男人,陈天浩嘿嘿一笑捂住他的嘴巴,挑衅似的看了看对面的男人,如果他所料不差,对唐靖来说,从指尖溢出的嘶哑呻吟可是比单纯听一只骚货崩溃浪叫更有冲击力…… 唐靖只能眼睁睁看着在高潮中崩溃抽搐的周朗被陈天浩牢牢禁锢,小麦色的身体异常地泛出桃红色,挣扎了好一会才渐渐停下来。 他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陈天浩那副猥琐而舒爽的表情,唐靖甚至觉得自己能看到那家伙如何把精液排进弟弟温热紧致的直肠里。 “妈的,真他妈带劲。”陈天浩把鸡巴从周朗软成一滩烂泥的身体里抽起来,掰开他粗壮的大腿,让对面的唐靖看到他又浓又腥的子子孙孙是如何从这个粉嫩的洞穴里流淌出来。 “我去趟洗手间。”显然,心理上的冲击远比生理要沉重得多,周朗逃也似的钻进洗手间。他愣愣的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一瞬间,自己到底在想什么,是羞耻、抗拒? 还是说? 无与伦比的亢奋! 荒唐的性爱让他的内心感到有些愧疚,但他竟然感到一种别样的快感,甚至期待。 或许,真的可以和兄长做一次?反正自己也不知道还能活几个小时。 “滴、滴”,颈上的项圈响起来,接到这种召唤的肉畜必须在十分钟内到达。 等待自己的是宰牲堂吗,又或者是被做成外卖?一种种处理方式在他脑海里闪过…… ……只是,想和唐靖做一次的愿望或许没法实现了。 第9章 换肉 在国士阁接受处理的肉畜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通过实物付款、自愿捐献、购买等方式,所属权归国士阁。像胡晓锋和周朗这样的肉畜便归于此类,为保证肉质绝对安全,这类肉畜管理严格,必须经过严格的清理和检测。 另一种是客人的『自带肉』,比如肖远和韩嘉星,所属权归客人。 和老师分开后,肖远和韩嘉星便由主人林亚龙带去包间等候处理,不时有客人侵略性的目光在他们年轻俊美的身体上扫视。 两个年轻气盛的半大小子,一时对自己的肉畜身份感到非常新奇,度过最初羞耻不安的阶段后,只觉得脖子上的链子和被束缚的身体有种别样的刺激。 他们的主人林亚龙也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崽子,三人像观光团似的走走停停,好奇地东张西望。 “喂,林亚龙,前面围了好多人,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肖远停下来,伸出脚踢了踢林亚龙的小腿,下巴朝着人群方向指了指。 “嘿!你们还拿我当导游了不成!”被呼来喝去了一路的林亚龙不满地嘟囔着。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大家都是同学,林亚龙这个所谓的主人哪里有什么威信可言,自己要是敢不答应,下一秒韩嘉星可能就会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更何况……他自己其实也很想去看看。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要暗暗腹诽几句,这两只小骚货,难道不知道他们自己现在打扮成什么样子了,都快上桌了还要在自己面前端架子。 肖远的衣服沾了点汗水几乎完全透明,裤子干脆丢在了清洗室,红色的绳索捆在白嫩的皮肤上格外色情,胯下那副嫩鸡被细绳一勒仿佛大了好几码。 韩嘉星的皮革束缚带也在检测室被换掉了,头上绑了块运动发带,手铐外面欲盖弥彰地套了两只护腕,脚上重新穿了双足球鞋,但衣服裤子却半点没给他留,一根编织手环捆在睾丸根部,男孩十七岁的大鸡巴直挺挺地翘着。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林亚龙时不时也忍不住偷偷在两只新任肉畜坚挺的肉棒和隐秘的骚穴瞄上两眼,脑袋里满是他们刚刚肚子里灌满水被人按在地上“深度清理”的样子。